已经被转移,江慧嘉就道:“针要动呢,钱太太务必坐好,本次针灸止痛虽不能治本,但也至少要持续半刻钟才好拔针。”
钱太太不敢再轻动,只觉得自己脑袋上扎着针,就只就跟悬着几把剑一样可怕。
这种不安全感甚至冲淡了她方才满心羞愤,使她短暂地冷静了下来。
江慧嘉又似不经意道:“因思房事,肾气所主,此为肾气之虚而上冲。”
她面上的表情仿佛浑不在意,司空见惯,又道:“原来钱太太头痛难止,并不因为旁的,却主要是因为肾气上冲。”
“肾气上冲?”钱太太反问。
江慧嘉道:“人体五脏六腑,各有所职,且又相辅相成,生生相息。正所谓心养脾,脾养肺,肺养肾,肾养肝,肝养心,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语速慢而有当,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节奏。
使得钱太太的心情渐渐平静,先前的抗拒心理褪去。
江慧嘉又道:“前头诊断,钱太太肝经实寒,这并没有错,只是钱太太并不仅仅是有肝经实寒,且还由肝动心,由心动脾,由脾动肺,由肺动肾。”
钱太太并不能太听懂,又觉得隐约有些明白她的意思。
江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