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太快,手上又挟持着张英标,以至于他一口气把话说完了,竟都无人来打断他的话。
本来因为惊吓而有些萎靡下来的乱民们听到他的话,顿时又奋起了余怒。
“拼了!左右是个死!”
“困在城里也是等死,冲出去说不定还能逃出一条命!”
“狗官!”
“啊——!”
说时迟那时快,宋熠早在挟持张英标的那人高声说话时就问窦思危了:“挟持张大人的那人,窦将军能否一箭使其毙命?”
窦思危紧张道:“他夹着人,我怕……怕手偏!”
情况紧急,宋熠顾不得恼火窦思危的脓包,抬手就取了他马上的弓与箭。
当挟持张英标的人将一段话说到一半,宋熠已经挽弓试了试弓身与弓弦,当那人将话说完,宋熠正好搭箭上了弦。
待那人煽动乱民再次鼓噪,对面宋熠正好拉开了弓。
众目睽睽之下,挟持张英标的灰衣汉子又不是瞎的,岂能看不到宋熠张弓搭箭的动作?
他暗暗冷笑,就怕你不来射!
宋熠一身文官袍服,就算骑在马上,身形高大,也自带一股玉树般的风雅之气。
文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