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拜,甚是恭敬。
“褚统领请起,不知统领有何事要禀奏于我?”刘桓脸色平淡,这些年他忍辱负重,经历了太多,此时尽管心中不详的预感甚是强烈,倒也没有失了方寸。
褚燕瞟了瞟赵松,又躬身说道:“回陛下,广陵王离京之日,武陵王曾与一男子前去相送,卑职觉得那男子甚是可疑,担心广陵王之安危,便一路暗中跟随保护,直至平邑城外,却发现……”
刘桓一听与广陵王有关,脸色骤变,倏地一下从龙座上站了起来,急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只见褚燕突然跪伏在地,哀声道:“卑职罪该万死,一时疏忽竟让那楚家余孽,害了广陵王夫妇二人性命,还将小王子……”
“什么?”刘桓面色惨白,未待褚燕说完,便摇摇晃晃地跌坐在了龙座之上,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
赵松嘴角不着痕迹地一翘,又走至刘桓身旁,轻轻唤道:“皇上……”
这时一文官手执象牙笏,约摸二十多岁,向旁跨了一步,发问道:“不知褚统领掌管宫中防务,为何会擅自出宫?甚至身至平邑!”
这文官正是当今司徒公许玄之子,御史大夫许盛,他便是少数反宦派的代表之一。原本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