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咱家的大忙了。赵松心中窃喜,却是面无表情,厉声道:“这恐怕得问问武陵王了!”
刘谨此时已逐渐恢复了情绪,大概也知晓了赵松的用意,满是沧桑地无力道:“罢了!此事就过了吧!”
“陛下!老奴认为,此事万不可草率!”赵松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也不管刘桓是何反应,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染有血迹的书信,说道:“这是自广陵王遗体上搜寻到的,还请陛下过目后再作决断!”
刘桓暗呼不好!手上微微颤抖,接过书信后拆开一看,果真是自己写给丁典的书信!他此时心里只觉甚是荒唐,自己帝王之尊,却要受制于一个阉人,不仅亲自处决了自己的左膀右臂,而今竟连兄弟都保不住了!
“皇上,武陵王私纵楚家余孽,若不严惩,天子威严何在?”赵松言语紧逼,哪会给刘桓喘息的时间。
这赵松先是想方设法以谋反之罪除去了楚家,现在明显又要以此信掣肘于刘桓,治罪武陵王,日后想必是要将他身边忠心之人一一除尽。
刘桓何尝又不知道,但以如今刘氏的境地,如何斗得过赵松?眼下为了刘氏江山,为了嗣祚的绵延,只得牺牲武陵王了!刘桓只觉生无可恋,霎时间如同一个濒死的老者,暮气沉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