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碑文被人对出来了!”
“哼!我还以为是何事这般大惊小怪!你莫不是又随意填来敷衍了事吧!”
宁远山弄清了事情的原委,更是显得不屑一顾。这几日那莫管家求来的诗文,皆是强行依附之词,与古人的意境相差甚远,他早已是不抱希望。眼下本就琐事缠身,被这莫管家一闹,更为恼怒,又是冷言道:“我看你这管家是当到头了!”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莫管家见宁远山对自己生了厌烦之意,迅即就求饶了起来,见宁远山竟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又诚惶诚恐地解释了起来:“小的以性命担保,这次绝不是滥竽充数,着实是绝妙啊!”
其实这也怪不得莫管家,他为了碑文东奔西跑,所求之辈皆是有真才实学的名家大儒,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才求得赠文,但结果都称不了宁远山的心,他也是为此寝食难安。
宁远山见莫管家如此确信,也是来了兴趣,疑声道:“哦?你且快快说与我听!”
“这……”
经此一折腾,莫管家哪还记得那诗文,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宁远山只觉自己被愚弄了一番,怒火中烧,咆哮道:“岂有此理!明日你便收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