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湣王怒而拍案道。</p>
“谋楚淮泗之地本就是不义之举,我王难道不知卫国才是我齐之大敌?盟楚与共敌之卫乃是齐国大政方略,我王难道真的要为这三百里不义之地而兴师动众,不惜彻底与楚决裂而扰乱大齐之国政方略?”田文带着温怒的语气质问道。</p>
怒在心头的田地一听田文前后讥讽与数落的言论顿时大怒而起:“田文!本王才是齐国之主,常言道,主辱臣死,寡人为楚所欺,你田文倒好,竟然在此落井下石,莫非这是为人臣子之本分?要是换做别的王,你田文还能在这大殿之上狺狺狂吠?”</p>
齐湣王的雷霆咆哮之声入得田文之耳犹震耳发聩,一愣过后忽然摇头自嘲的笑了,但见他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便长身一躬:“我王之胸怀臣拜服。”良久,又接道:“看来这齐国庙堂不需要我田文了,既然道不同,田文也无需呆在齐廷之上惹我王不快。”</p>
“去留尊便,没了你田文,寡人依旧是天下雄主。”气在心头的齐湣王当即怒道。</p>
骤然间,大殿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皆一言不发,那路使者更是吓的冷汗直冒,这大殿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