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疚,因为仍述知道日月军的惨死是谁造成的,而他正是那人的同盟或者更准确的说是那人的棋子。
一想到这些,仍述就恨不得将自己以往所做之事全部推倒重来,也恨不得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但是,生来就注定的路,是由得他可选择的吗?
最近师父更是接连两次传信,不仅指责自己在请愿出使燕州之事上的过错,更是严令他不可再如此不受控下去。
仍述是师父多年来打入菀陵内部最成功的一枚铁钉,所以师父近来对他的不受控感到紧张,也对他的行为盯的越来越紧,想来师父也不想让他自己多年来的苦心经营落得一空。
如若自己再这样下去,想必严苛冷峻的师父便会加派人手盯在自己身边,到时或许更要无奈做出一些有悖正义之事了。
于是在不断的心理折磨当中,仍述已经消瘦成了这副模样。
“那就好,那就好……”仍述重复着这句话,可是心中哪里放心的下,她坚强是什么意思?她心中此刻究竟有多苦楚?她是否已经走出了痛失亲人的悲痛?
可是除了这一句他并不能多说什么,见也不能见到,话也无处说,就只能在心刺痛之时回味她往日的笑如骄阳,明媚到能够照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