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执香囊重重拍向座椅扶手,发出轰然之声。
“在宗主寿宴上滋事,此事体大,魔尊自会过问。宗主,这次定要与音律宗好生对峙一番!”
这时,又有人站出来,为法器宗鸣不平。
“就凭一个小小香囊,说明得了什么,”纳宗主有些神郁,沉吟道:“他一向做事滴水不漏,要拿他的铁证,哪那么容易。”
“都做得这么绝了!还要何证据!”这人有些不忿,重重甩袖道。
唉?纳宗主神色镇定,眉宇间的郁色似不能影响他的心绪:“无铁证,如何服众,不可乱讲。”
此时,解毒之汤药也端了来,一众人方才还在这殿间,饮酒作乐,觥筹交错。此刻,却都围坐在案几旁,乖溜溜地一同喝着药汤。
纳洪一面喝药,一面再朝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纳允瞪一眼。见侍从正扶着他,给他嘴里灌药汤,对这个儿子,自己真是无可奈何。
法器宗与音律宗已成水火不容之势,法器宗众人哪个不是步步谨慎,如履薄冰,生怕被音律宗寻了个空子,便将法器宗压在脚底。
偏偏这个逆子,整日没有正形,若非这次有蓝风的先机预断,纳家就算万死,也不能补偿法器宗的损失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