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陈述着这些明萨崭露头角的事,气沉神稳,底气十足。
明萨一抹莞尔,有意识地笑了。
方才自己因为识破了风灵的身份,故而在教他如何写信时,用到了一些与玄玑阁有所牵连的词句,实为试探也为证实。这老翁自然心中有所察觉,木讷的外表下,心思却十分细腻。
“所以,你觉得我是谁呢?”易仁重复一次,问道。
明萨笑了:“若你不说破我的身份,我还有些犹疑。如今你说的如此明白,我若还装傻,那不枉费了你们对我聪明的认可?”
易仁眼中也显出笑意,不知为何,琴瑶说话,他就是爱听。
不管是多实在多直白多伤人的话,在她嘴里说出来,仿佛就磨去了利刺失去了攻击,只是一个陈述的善意事实一般。
“苑主大人在此,请受琴瑶一拜。”明萨说着,已经躬身为礼。
“哎,不得拜,不得拜,我又不是什么主,什么统领。”易仁笑笑摆手,示意明萨不必多礼:“连个侍从都没有,孤寡老人一个,有什么好拜。”
“敬的是长辈,这礼数不错。”明萨笑起来,一排齐整的贝齿闪着亮光,正如风灵年轻时的灿烂容颜。
“自上次你与我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