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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聪见纳家两兄弟,难得站在同立场,都跟自己争执起来,他面色红,提高声音叫道:“怎么!我为何不能提。”
“我好心提醒仲世子,不提此事,是为你可心中不虚,心中踏实。”纳修咄咄逼人。
“我音律宗,自然不做亏心事,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搞的手脚。音律宗人皆在,大家来说说,是不是?”仲聪转而顾殿中音律宗众人,嚷声道。
殿中众人自然有所附和,来是仲聪的身份之高,需要响应,他等人不敢得罪。再者,音律宗人定然认为,刺杀之事是法器宗自己生事,想来可气。
毕竟是音律宗的班鸣大婚,大殿中大部分人还是音律宗地界之人,瞬时间,殿中的局势便倒向了仲聪。反而让纳家两少爷孤立方,显得有些尴尬。
面对殿中的戚戚声,纳修忍无可忍,面色幡然而变,扬声喝道:“履道坦坦,幽人自吉,我法器宗行的端做得正,岂是流言蜚语动摇的了的!”
眼见局势越严峻,仍述早已走到殿中边缘,对个班府侍从问道:“可有人去通报你家少爷了?”
那侍从对仍述言语了几句,仍述点头回来。
不过片刻,便有位看来上了年纪的老人出来,身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