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道。
“法器宗自纳洪接管前,依祖制,确实不是纳家该继承的。不过,纳洪是国师喜欢的徒弟,掌管法器宗这些年,也未犯过错,为何他如今想要蓝风取而代之?”
“未犯错的人多了,他还不是杀的杀,赶的赶?”老板娘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微颤。
“或许这许多年,法器宗在魔宫的支撑下,仍未能彻底将音律宗镇压。国师觉得,此际有必要给纳洪点压力了。”
易仁见老板娘又被往事所累,忙岔开话题。生怕老板娘心情激动起来,下秒,便是赶自己离开。
“他做事向决绝,该不是施压那般简单。从前在他门下受训,纳洪与我年纪最近,我了解他的性子。”
“这些年他耍狠阴招,绝没少用,无奈音律宗有良才和民心支持,岂是他说灭就能灭的了的?纳洪也直过得战战兢兢,生怕那人突然有所动作,对他起了杀心。想来,纳洪做个跟屁虫,滋味也不好受。”老板娘再冷声道。
无论易仁直敬称国师,老板娘总是以“他”字相称,绝不改口。
“我现在倒有些疑惑了,”易仁接话:“国师向做事稳妥,绝不做无把握的事。既然他有心委蓝风以重任,为何蓝风却有意与班鸣结交,对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