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师父和几位师伯将事情办妥了,便叫我来回报。”
少年再坚定地道:“不过回报何事,我再也不能对你说了。”
阿昆顺着他的话推算,继而问道:“蓝府的贵人,是何时路过你家医馆的?”
“大约近两月之前。”少年稍加思索道。
阿昆细推敲,少爷和少夫人两个月前,确实是从音律宗归来。算及路途过程,两月之前确实有可能经过埠城。
横河边缘地带,都是些人走城空的鬼城。若是少爷行人,想要在横河边找个地方落脚休息,也只有埠城有像样点的客栈了。
这么说来,这少年说的不像是假话。那就再与他确认几分。
阿昆接着再问:“你打死也不说的,我不问了。不过,你要找的两个蓝府贵人,是谁啊?”
“这个…”少年踟蹰:“我也不清楚。”
阿昆刚要作质问,少年却继续道:“我也只匆匆见过面。他们还都戴着面纱,我没能看清面貌。”
“不过,师父告诉我,那个女贵人腰间有个玉穗,那是蓝府祖传的玉穗,该是蓝府重要之人才能有的。”少年兀自道。
阿昆脑中转。
最初跟随少爷和少夫人之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