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她为何那样说话?”护元带明萨去到另一营帐,吩咐不许任何人等打搅。一进帐中,护元便疾疾发问。想起心眉说话如同学语的婴孩,护元心中无比忐忑。
“我想你一定早有猜测,蓝姨她……和以往不同了。”明萨眼中带有愧意,还有更多的是不知如何说与护元的茫然。
“如何不同?”护元兀自问一声。
说完后,明萨还没回应,他自己却再喃喃自语:“她……好像不会说话了,又好像对我……”
护元没说出那后半句:对我没有一丝该有的情绪。在我面前没有尴尬,没有激动,没有五味杂陈的烦绪,有的好像是礼敬和谦和?但他们之间不该有礼敬和谦和。
明萨颔首应着,她知道护元猜的都对,只是不忍说出真相罢了,明萨开口道:“你说的对,蓝姨并非当年的她了。”
“什么意思?”护元急问。
“以前的事,她不记得了。”
“失忆?为何?”
“恐怕和灵树有关。”
“你何时找到她的?她怎会还活着?当年我亲眼确认,她已经……”护元说着,思绪不自觉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千军万马面前的棺椁边。他亲眼确认心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