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军师已经走近易仁的营帐,他对易仁说话从来不客气。因为易仁是他的晚辈,何况,易仁背叛了他。
“什么意思?”易仁拦住暗影军师和他身后一行侍卫的去路,问道。
暗影军师不说话,只是盯着易仁的双眼,而后向他身后的营帐瞥了瞥。
帐帘拂动,不见有人出入。
“我问你鬼鬼祟祟干什么!”
“我在我自己的营帐前,谈何鬼鬼祟祟?我做什么都需禀报你吗?!”易仁理直气壮地道。
哼!
暗影军师鼻孔出气冷哼一声,不再与易仁多废话,他眼神一个暗示,左右亲卫便冲上前去。
“你们做什么!”
“住手!”
“放肆!”
易仁口中喊着还想上前阻拦,但已被暗影军师至肘在身侧,他完全动弹不得。
只能心惊肉跳地看着暗影军师的亲卫冲入营帐,而后见几个侍卫出来禀报:“禀国师,帐中无人。”
什么?!
暗影军师机警地瞥了易仁一眼,而后放开他的手臂,疾疾大步走进易仁的营帐,里面确实空空如也。
床榻下没有人,军帐本就简陋,更不可能藏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