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暖阁修建在小山丘之上,风一起,有种居高临下的魏然。
一只雪白色的鸽子飞了进来,噗扇着翅膀,动作灵巧,像是经过特殊训练过一般,它乖巧的停在了褚辰的肩上,点头如捣蒜的啄着主人的肩膀。
褚辰修长的五指悠闲的解下了鸽子脚上的信笺,一眼瞄过,眉头皱了皱。
褚北严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能让喜怒不形于色的长子皱了眉,遂问道:“可是宫里又出了什么变故?”
褚辰掌心用力,信笺化作粉末从他的手中纷落,须臾才平淡道:“无事,朝中之事父亲不必担心。”
军不问政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只是历代总有武将越矩,以至于朝堂上那位疑心太重,最后难免‘杯酒释兵权’。
而这辈子,他定会保住褚氏一门。
那鸽子嗖的飞了出去,自己钻进了挂于屋檐之下的鸟笼里。
褚北严亲手倒了一盏茶,粗略的品了品,想起了一件事,就随口说道:“你姑母昨个儿回府上省亲,她特意提到了你和云姐儿的亲事,我看你也不小了,不如找个日子就把事情定下来如何?你母亲那里应该也没有意见。你姑母自小就把你当女婿看待,两家又是姻亲,你要是能娶了云姐儿,就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