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持不住。
可她从来不埋怨,更不会提任何要求。
柳姨娘是乔二爷见过的最贴心的女人。
“二爷,您怎么才回来,奴家马上让人准备夜宵,您可是饿了?”夏荷从屋里走了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鹅黄色的柿蒂纹披肩,身形单薄如柳。
乔二爷扶住了她:“你有身孕就不要走动了,让下人来做这些事吧。”
说罢,他突然一怔,像失了魂一样,柳慧怀着素姐儿的时候正是寒冬腊月,她为了陪自己,也搬到了小亭轩住,为了给他缝制裘皮护膝,手都冻出了疮。
她那会只说:“二爷,不碍事的,奴婢不怕疼。”
彼时,乔二爷哪有心思去管一个通房的手如何了,从此不了了之,后来看到她因为冻疮留下疤痕的手,还嫌弃过。
他从未关心过她冷不冷,饿不饿,高不高兴?
她死了,因为自己的妻妾善妒害死了她。
明明他是不在意她的呀。
可时隔多年,这心头怎么会疼呢。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奴家说错话了。”夏荷晃了晃乔二爷的胳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