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姑娘如何看?”女先生问道,她穿的如青莲白茶一般素净,墨发用竹簪子挽起,俨然一副红尘之外的装扮。
若素微微颔首,要是换作前世,她的回答定与魏茗香别无二异。
只是---余生难料,尽了自己的心意才叫没有白活。
她吐词清冽道:“所谓女戒不过是约束闺中女子克己守礼的说辞,但凡心正者,又何须牢记女戒!?”
女先生听之,凤眼一滞,有片刻的震惊。
不过她也是个通透的人,虽不太接受这种违心之论,倒也没发现若素说的话有哪里不妥。
魏茗香握着毛笔的手紧了紧,心想这白家姑娘倒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只是这样的女子是大多世家所不能接受的。
在她眼里,男尊女卑就是天理。
另一边,乔若娇睡眼忽的睁开,她一直被褚氏逼着默背女戒,听若素这么一说,觉得实在太有道理了,待回到祥和居,定拿要这个借口对褚氏好好说道一番。
此时,伴着温热的清风吹了进来,不远处的漏花窗外一抹衣角随风而动,少年好看的薄唇勾了勾,单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侍从莫要说话。
直至小半柱香的时间,听了小学堂里女子的不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