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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沐休,乔二爷在书房作画,因乔老太太那日的责骂,他是王姨娘院里不敢去,小亭轩也不能留,陶氏那边更是不愿踏足。
小厮通报乔魏远进屋时,他笔下的山水百鸟图刚刚收笔,见膝下唯一的儿子风光霁月般俊朗,且又是肃穆沉稳的性子,乔二爷心中复杂。
乔魏远的五官长的有几分像柳姨娘,可那****还是亲口答应了陶氏,将乔魏远过继到她的名下。
还是当着柳姨娘的面。
夺子之痛啊!
她一定是痛的吧!
“父亲让人叫儿子回来,是有何要事?”乔魏远笔直而立,不卑不亢,清冷的音调和他这张俊美的脸实在不太相符。
乔二爷把毛笔放在哥窑小笔洗上,单手握着象牙雕梅枝的臂搁,腮帮动了动。
乔魏远似乎从未与他这个父亲熟络过。
“坐下说罢。”乔二爷兀自倒了杯茶道。
乔魏远撩开衣袍,端正而坐,一举一动的气质实在是令人难以忽略,乔二爷看在眼里,心中欣慰。
“翰林院有个致仕的大学生曾是你祖父的至交,为父打算让你拜他为师,再过几月就是秋闱,恒顺胡同的大儒也说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