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的响起,声音却在大雨如注之下,被掩盖的悄无声息。
屋内伺候的几个丫鬟对此置之不理,另个被她烫伤过的二等丫鬟咋舌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二爷岂会来这等污秽之地,都这时候了,还不认清状况,还真以为自己是抬进门的姨娘呢!”
自古女子生产就是不吉利的时辰,男子是不能靠近的。
万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
就连陶氏生产那会,乔二爷都未露过面,更何况是区区个瘦马?下人们皆是脸瞧不起的态度。
夏荷咬着唇,有淡淡的血迹渗了出来,雷鸣声响彻空际,混着股股的水流声,将切惨叫声淹没。
她闭了闭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母以子为贵,她只能靠这个孩子了。
咬了牙,汗水浸湿了花布枕头。
炷香的功夫悄然而逝。
夏荷终于沉沉的吐了口气,婴孩的啼哭在传入她的耳内,她勾了勾唇,望着黑漆的承尘...笑了...
“你们几个好生伺候着夏姑娘,孩子先抱给奶娘。”容嬷嬷吩咐道,她走到千工床边,看着已经微微闭着眼的夏荷,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夏姑娘好福气,给二爷添位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