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阁,夜已深,人非静。
陶氏身边的徐妈妈将人悄悄领进了屋,陶治尧摘下斗篷躬身道:“二夫人,药给您带回来了,不知婉...大小姐她可好些了?”
徐妈妈轻手轻脚剪了烛火,屋内顿时亮堂了些,陶氏叹气道:“贤侄,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与我儿之间的是非,实在不应把你牵扯进来眼下只有你能救得了她了进去看看她吧。”她言不由衷。
乔若婉已是接连几日胡言乱语,有些话万让旁人听到了,那就不是单纯的污蔑表亲那么简单了。
陶氏心中有鬼,那些个背地里的勾当断然不能让乔二爷知晓了,况且乔若婉如今的状况又该如何向乔魏氏解释?就算是背着大逆不道的罪名,她也得让陶治尧前来医治乔若婉。
陶治尧性子温吞,又是心肠极软,念及旧情的主,闻此言,便宽慰道:“二夫人莫要担心,昨夜我替大小姐把过脉,除了头疼脑热的轻微症状,便无大碍。”
徐妈妈早就挥退了所有丫鬟,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陶治尧进了乔若婉的所居屋子的内室,里头点着熏香,帷幔是拉开的,那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床上,穿着薄透的夏裳。
许是听到了动静,乔若婉转过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