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本是大夫,迷药类的熏香又岂会瞒过他的眼。
陶治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只知现在此刻只想拥有怀里的女人,这是他的婉儿啊,竟嫁给了他人!
思及此,陶治尧覆身压了下去,漫无目的的阵亲吻,本是心头最爱,加之迷药的作用,根本就是干柴遇见了烈火。
乔若婉身上的衣裳还没除尽,陶治尧便迫不及待的肆意的,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揉捏,乔若婉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嫁与文天佑更是独守空房好几年,这下便是彻底情迷,嘴里出令人羞燥的低吟。
“婉儿,我的婉儿,你是我的,以前是,现在也是!”陶治尧起身手忙脚乱解开了长袍,看在床上被他撩拨的已是不能自抑的乔若婉,瞬间眸中像是被点燃了般,再度覆身而下时,化成头饿了良久的土狼,忘情的试图索回这些年所有的念想和旖旎。
千工木床摇摇欲坠,乔若婉双臂搭在陶治尧双肩,双腿缠在他的腰肢上,尽情的与他厮磨。
乔若婉仰着头,口中隐忍着某种久违的吟唱,被汗水打湿的黑尽数凌乱披散在身后,她看着埋在她胸前不知餮足的陶治尧,神智开始渐渐恢复。
她在想,要是她没有鬼迷心窍,没有妄想得到天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