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言罢,转身对影在暗处的锦衣卫吩咐道:“来人!派人把夫人接回去,陶治尧的尸暂且运去衙门。”
乔若婉眸光怔:“为何要带去衙门?”死都死了,就不能让他安静的去么?
陶氏忙打住了乔若婉的话:“还是天佑思虑周祥,我妾身不好,误了娘娘的‘好戏戏二字用得实不妥当。
淑妃红唇微嚼,这是她不悦时的惯用动作,朱鸿业从席间走出,笑着走到文天佑跟前,拍着他的肩道:“大表姐夫,本宫表姐之事就劳烦你了。”
文天佑的爪牙遍布四方,别说是淑妃,就连几个亲王也不会自找没趣不给他面子。
淑妃和朱鸿业最是需要这样的‘同盟者’,文天佑既已开口,又有朱鸿业打圆场,淑妃便道:“文大人办事,本宫放心,本宫侄女虽伤了人命,也是无奈之举,文大人可要秉公行事。”淑妃的话,实在是自相矛盾,能听懂寥寥无几。
同时,她这话也只是对文天佑而言,旁人听不懂最好不过。
此时此刻,乔若婉只觉周身冰寒,文天佑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他最喜将人逼到再无退路,求天天不应的地步。
很快,陶氏和乔若婉都退了下去,淑妃看戏的兴致也减了大半,乔大爷便吩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