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对若素的想象谈不上好,可褚辰就坐在旁,她想哄好儿子,就不能不妥协。
若素查看了番道:“夫人可是昨日饮酒了?”
未及侯夫人开口,若素又道:“看夫人的脸色和体制,应是常年食素的,乔府昨日所备下供女宾所饮的梅子酒虽不烈,却是从冰窖里取出来不久,以夫人的肠胃饮多了难免胃疼。不过夫人放心,待我开了几服药,您按时服用五日便可痊愈。”
若素从善如流,侯夫人嘴角张开又合上,找不到句合适的措词,只能道:“劳烦白姑娘了。”
褚辰很满意侯夫人未给若素任何难处。
问诊以极快的度结束,若素甚至没等药方上的字迹干去,就交给了巧青:“拿去给侯夫人抓药,银子就免了。”
语罢,她转身就走,真是眼也不想看见褚辰。
可她并不知,褚辰今日本有公务在身,若不是惦记她昨晚晕厥事,最后又离开的过于急切,才不会特意陪着侯夫人前来问医。
“站住!”他喝道,那木偶之事还是没彻底消除,他倒是不介意给她当人偶,他体格乎常人,随意扎错几针也无碍。
若素皱眉道:“难不成褚世子真是病了?还求我扎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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