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卖奴婢第二次,奴婢实不该为了他们帮着褚世子做事,奴婢该死。”她忏悔不已。
倒是个心软的!本是世态炎凉,贫苦人家更是谁也顾不了谁,若素让她起身:“你也是被逼的,此事与你无关,怪只怪那人手段雷霆。”她不禁担心起了白启山。
也不知道褚辰到了岭南会不会与父亲为难?
他还说向父亲提亲?父亲那么疼惜白若素,定会先得了自己的同意才做决定!
父亲一回绝,他会公报私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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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的马队停在了最后一道驿站。
刚过午时,外面是大雨如注,汩汩的水流沿着低洼处涌动,远处像起了浓浓的雾一般,根本看不清。
约莫二十几个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在驿站外止步,领头的那人递了名帖给守门的侍卫。
须臾,王璞前来虚手一请:“白大人请,太子爷和我家主子已等候多时。”
白启山刚迈出步子,便回头让身后的蓑衣男子暂且留在原地,他上了二楼客房,一路上都是作便衣打扮的侍卫,可见皇上派人送来的密旨无误,太子....来了。
客房门一开,褚辰亲自起身迎接白启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