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乔若云的蛮横不讲理,这样的乖巧听话倒是令得褚纪大为心动。
“四爷来了,妾身...”那日-跟了褚纪之前,魏茗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当然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又是时隔这么长时间才见,心慌难抑。
她今天施了淡妆,又不像南方的女子长的娇小,该凸出的地方都显出来了,身段要比有孕的乔若云媚态不少。
褚纪旷的久了,挥挥手让屋里的几个丫鬟出去,搂着魏茗香就往内室的黑漆大床上走去:“你可是想死我了,要不是我催促点,还不知哪年才能让你进门。”
他惦记自己!
魏茗香有种被重视的滋味,她虽是魏家小姐,可她在魏家的闺房远远比不上侯府给她准备的屋子,给人做妾的委屈似乎稍减了些。
还没细看房里的布置,人已经被褚纪压在了床上,热烈的吻变成了吮-吸,他显得很急促,身上衣裳又穿得多,动作很是粗鲁,到处肆意揉-搓。
上回也是这样的匆忙,魏茗香一点也不敢推开他,只是想起那日-的刺痛,心里难免畏惧。
可当褚纪终于得偿所愿时,魏茗香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开始的微微疼痛被一阵难以言语的微妙浪潮替代,她双臂勾紧了褚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