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了!充其量也就是针灸一会,减轻些恶心头晕之症,可医者却是难以‘自医’的。
褚辰没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若素,小女人俨然没了精神头,莹白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长而密的睫毛也快有气无力的搭下来了。
他眉头一皱,旋即放下了价值连城的墨玉棋子,就像弃了一颗寻常陶瓷棋子。
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午膳不必准备了,我带你们小姐去岸上吃。”褚辰起身,几步之余就到了若素跟前,也不等她同意,更不顾什么男女之防,长臂拿起一件兔毛的披风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连同下半边脸也包进了披风了,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才伸臂揽着她出了船舱。
等船夫将船靠岸,也不知褚辰的随从哪儿弄了匹马过来,若素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转眼便安稳的坐在了马背上。
她可从未骑过马。
“别怕,我在。”褚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身子被一双铁臂困在怀里。
这个姿势....若素被冷风一吹,精神好了一些,忙道:“你快放我下去何体统!?”
“呵呵...无碍,岭南风气开化,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何况,她这辈子注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