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资格。沦为文天佑的阶下囚,只有两条路,要么生,要么死。只是.....死的方式分多种!”
‘少年郎’清越如雨打青瓷的嗓音在探子耳边回荡,他眸色乍现畏色,佯装的镇定和不以为意尽数瓦解。
“你要怎么帮我?”他问道。
若素直起身:“那就要看你给的情报有多少分量!”她回以不以为然的态度,势必让这探子知道,她并非一定要保住他的命不可。
探子只觉自己手中的唯一把柄也变得悬了,只做少许思量:“我是十三爷的人,他查探太子下落已有多日,却发现太子身份是假,本想挟持太子,与当今圣上谈判....咳咳..”他吐了口血。
地牢外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听声音不像只是一两人。
若素眸光一暗,还是晚了一步,可如果真如他所说,似乎没有威胁到父亲的事存在,就算让文天佑知道了,也没什么大碍,反倒还能让他担这份险。
有文天佑在岭南助阵,父亲剿灭反贼的胜算又高了一成,想到这里,她释然的笑了:“抱歉,我想我没法救你,因为....你坦白的太迟了。”
语毕,牢房的这道门被人打开,文天佑一袭绯红色官袍,巍然挺立,面若寒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