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都是有家室的,他们家中也有父母妻儿。”
她直入正题,直觉告诉她,虚与委蛇的手段用在忘川身上只能是白费唇舌。
忘川好像有些失望:“你非要跟我谈这些?”
若素拧眉:“......这也是我抓你来的目的。”不然,还能谈什么?
水榭边也种了墨竹,这个时节竟还苍郁的很,风一吹,沙沙作响。
忘川的手很是修长白皙,他低头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整个人儒雅淡漠,用梅兰竹菊来形容他极为恰当。
这样一个人不该是不顾众生-生死的。
“呵呵....你很直接。”这是忘川对若素的第二个印象,在他的那个世界,大多数年轻人都是直接的。
二人的谈话始终没有进展,东来和东去就直立在不远处,若素正要说什么,忘川突然打断了她:“要想让我帮你...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妥协’并未让若素有半点释然,她感觉忘川提出的要求肯定是她,又或者朝廷满足不了的。
“那你说说看,你要怎样才能不助纣为逆?”若素追问道。
忘川摇头失笑:“助纣为虐?你还小,有些事根本弄不清。这个世界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