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贵妇的侧目,瞧着若素的纤腰微步,玲珑曼妙,也觉得她身上的衣裙格外好看,内院妾室如同开不败的花儿一样,她们也想争艳来着。
“我瞧着白姑娘的髻也独特,可有什么来头?”不知是哪位夫人又添了句。
若素一应回以浅淡的笑容,心里头直叫苦,她也不知道褚辰从哪里得来的衣裙,更不知自己这髻还有来头,只是听闻过贵妇们会因不同场合,选择不同的髻,从而搭配相应的头饰。
可巧燕一直跟在她身边,那丫头哪里会懂这些,只是图个凉快罢了,若是入冬,她断然不会梳这样的髻。
若素道:“诸位夫人见笑了,我身上的衣裙和髻都是寻常人家小姐惯有的,实在比不得的夫人们的华贵得体,不值得一提。”名门之医,性子冷淡些也是正常。
若素记得上回只因对一个身患胃疾的御史夫人‘热情’了一些,那夫人每隔几日就邀她去打骨牌,实在恼人的很,又不能直接回绝,她实在无法,便让人请了乔若娇去作陪,为此,乔若娇还‘勒索’了她不少好处。
故而,若素觉得,对这些贵妇,还是‘冷淡高傲’些为妥。
李夫人已过五荀,上回自己夫君上门求亲被拒,她看着若素就不太顺眼,可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