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褚辰心里犹是存着歉疚,喜欢她是一回事,却不乏补偿她的意味在里头。Ω 猎『文
上辈子,他一直压制着对若素的心意,将她让给旁人,又亲手送她上花轿,竟还留她一人在京城,只身去了大同,明明知道朱鸿业用意不良,他还是放任不管。
谁叫他是君,而他只是臣呢。
这份愧疚和喜欢交织在一起,死死纠缠,在这一刻,被情o欲侵占。
他喜欢她,早就喜欢到了想融为一体的占有,褚辰一手摁着若素的细腰,轻/揉/慢/碾,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舌尖还存着柑橘的果香蜜汁,叫人品之,平添了一番‘风味’,不到几个呼吸,若素就支撑不住了,她没有想到褚辰会突然动情,这一个月来,分明是‘相敬如宾’的。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更没有那个力气,逃避不得,也迎合不得,所有的一切皆由他一人主导,引领着若素在没有体验过的领域里寻求蚀骨的缠绵。
他太有经验了,她被撩拨的只能任其所为,若素在这种关头,脑子竟冒出一个念头:他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和旁人练习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褚辰的吻缓缓移到若素的耳垂处,似有若无的在她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