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小皇子尚在襁褓中,就算褚太傅的字如何腾龙舞凤,他也没那个鉴赏的本事。
“皇上还能说的了话?”白虎相当的怀疑。
褚辰喝了杯盏,眸底波澜不惊:“自然是皇上的口谕,我总不能擅自假传圣旨!”
白虎还是不信。
但大师兄做事,旁人一向干涉不得,便也不问,就商量起了大婚的事:“白大人和长姐已经启程上路,想必会赶上婚礼。”
褚辰没有说话,赶不上也得赶!
半个时辰后,眼看就快到午膳了,见褚辰仍旧不走,白虎只得留其用膳,他不懂婚俗,只听闻新人不能见面,便一丝不苟的守着褚辰,半步不让他踏入若素院子。
褚辰:“..............”
十日后,雪天放晴。
文天佑接连堵了乔魏远一月,这一日终于在国子监将他‘困住’。
“你倒是厉害,能躲得本官眼线的人,在这世上还是能数的清的。”文天佑笔直而立,绯红色官袍和外头的寒冬凄楚形成刺目的对比。
乔魏远被锦衣卫禁锢着坐在了东坡椅上,这椅子是先生教学时所用,手柄已经磨得光滑,此刻肌肤贴在上面非常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