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辰抬手取了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两排明晃晃的白牙十分整齐了露了出来,一旁伺候的银杏觉得非常罕见,她可从未见褚辰这般笑过,竟有些儒生的味道。
大红盖头被掀开,若素抬眼正好对上褚辰那双明若星辰的眸子,她微微低头,撇开了视线。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她有些耐不住。
很是奇怪,他既然亲自扶着她进来,全幅人都去哪儿了?
这厢,喜娘笑了,她是侯夫人娘家的人,是看着褚辰长大的,对长公子格外敬重,她也是都一次见到新娘子,不由得纳罕,倒真是个玲珑剔透,不可多得的人儿。
她笑道:“新郎官得与新娘子坐一处,新郎官的右衣襟要压在新娘的左衣襟上,这才叫女嫁从夫。”暗示男子地位要高于女子。
褚辰照做了,一向精明过人的他,这会子显得有些僵持,他坐定后,牵了牵若素的手,在上面挠了一挠,也不知道想让他注意什么。
喜娘边说着祝福语,一边将红枣,桂圆,花生,栗子等撒到了婚床上,落在了褚辰与若素的身上。
待礼毕,若素才看清了屋内的陈设和闹洞房的妇人们,其中好几人还曾在宫宴上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