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良驹嘶鸣几声,两只前蹄落地,很快稳固如山,文天佑骑在马上,阴厉的眸朝着马车一扫,被褚辰挡着,他只能看见白狐狸皮的披风的一角。猎文』
那人就坐在里面吧。
他就在外面,她怎么能坐得住?
还真是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了?
他心里头如万马奔腾,不是个滋味,更如翻了几坛陈醋,泛滥的不可收拾,真想把她揪出来,带回府上,好好审问一番!
文天佑自十二岁起便与旁人不同,他似乎天生就为锦衣卫而生,除了敏锐的察觉力,耐心也是相当强大。
可偏生这些优势在遇到这个女子时,尽数化为灰烬,成了雾,成了缥缈无边。
他仍旧存着一丝期盼,若素尚未及笄,想必褚辰也未必就能狠的下心同她圆房。
如此一想,文天佑才没冲动到持刀立马将人捉回来。
“文大人,本官携内子回门着路了?”褚辰脸色明显不悦,回门路上遭遇变数,也数不吉利,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任何意外生在这几日内。
文天佑收回了盯着那披风衣角的眸光,拱手道:“事态紧急,若有得罪,还望褚太傅见谅,不过下官恐怕要借贵夫人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