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以防有任何异动。
若素下了马车,白灵挺着大肚拉着她去了宴席处,亲自照料她的吃食,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老皇帝终于死了,听褚辰的心腹说,还是被丹药给毒死了,便觉得父亲和母亲的仇总算是报了。
她不想涉足权贵之中,亲手杀了老皇帝,她做不到,可只要他死了,白灵的心里也有了解脱。
她现若素脸色不太对劲,便同她坐在一席,附耳小声笑道:“这是怎么了?新婚燕尔就闹变扭了?”
不应该啊,褚辰那家伙是恨不得把若素捂在心坎宠着,怎会让她不痛快?
白启山和白虎是大老爷们,无法察觉女儿家这点小心态,而褚辰往常就是这样一幅‘生人勿近’脸,故而并未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三个男人坐一处,似乎有要事要谈。
白家没什么近亲,又因白启山和白灵回京匆忙,回门宴就没有请什么人。
若素微微颔,喝了杯米酒,答非所问道:“舅舅这酿酒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也想学着点,今后.....或许也能以此作为营生。”
人在情绪波动时,常会说着着边际的话,尤其是被‘情’字所扰时。
白灵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