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褚辰再也没有踏足过寝房,若素也醒了一夜,到了最后才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
翌日一早,京城迎来入冬以后的第二场雪,鹅毛般的大雪凄凄哀哀的落在了满院的梧桐上,压断了枝桠。
巧云端着兑了花露的温水进来,她见自家小姐眼底晕着暗青,心疼了一句:“小姐,您可是哪里不舒服?昨日在普陀山一事,可是姑爷跟您置气了?您同他说清楚便是,乔家三少爷是您的表哥
.....”
巧云还以为褚辰是醋意泛滥,故而才疏远了若素。
“行了,别说了。”若素无力的打住了她的话,从榻上下来时,脚步有些虚浮。
这才一天一夜罢了,她却像是生生被人断了翅的鸟儿,浑身皆是无助的疼。
巧云抿了抿唇,拧了帕子给若素擦手,刚触及到时,吓了一跳:“小姐里头烧了地龙,也能冻成这样?
若素抬头望了眼糊着高丽纸的窗棂,外头是雪光万丈,满目苍白,因为不见日头,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在府上么?”
他,自然指的是褚辰。
巧云全当夫妻二人是拌嘴了,就道:“姑爷一早就入宫了,女婢听后厨掌事的老嬷嬷说,鞑子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