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山怪责于他,是无可厚非之事。
可乔魏孟?不过是那人的表兄,他不至于.....
褚辰似想到了什么,心里头五味杂陈,或许他不经意就丢失的东西,旁人都争着抢着想要。
他上辈子自懂事便以家国为任,从未想过儿女私情,这辈子....原先只是为了她的,真的只是为了她。
可那人却不是她!
他糊涂了,被执念折磨的几欲奔癫,谁又能来告诉他是非对错?有些事他也是无从说出口,重生?呵呵,老天果然又给他开了一个狠绝的玩笑。
胸口被寒气刺的疼,亦如多年之前,他从棺椁里抱起那具娇小的白骨,心头有种叫做‘失了全部’的念头在脑中回旋。
眼下,他似乎又在经历一遭。
喉结处动了动,他低沉道:“有劳了。”他转身欲走,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他内心深处十分清楚,这个地方是找不到人了。
乔魏孟突然叫住了他,拎着灯笼的手微微着颤,像是鼓足了勇气:“我只问你,倘若....倘若她能活着回来,你可愿放过她?她不应当被你那般对待!”
褚辰未回头,只是侧着半边脸,在火光下更显立挺,似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