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传来水声,不细想就知道里头是个什么光景。
她不宜久留,立马问道:“素姐儿可还好?听母亲一言,和褚辰好好说说,莫要置气。”
褚辰权势滔天,要灭了白家也是一句话的事。
白灵有些忧心。
若素和褚辰名义上还是夫妻,她眼下实在不能待下去,此刻心急如焚。
与她相比,若素倒是显得极为平静,只是她自己知道内心的火气还未消散:“我无事,母亲放心,您回去吧,叫爹爹也莫担心,女儿的事,女儿心里有数。”
白灵欲言又止,还是尽快离开了屋子。
褚辰很快就从净房走出,身上只着一件雪白色中衣,领口打开,身上水渍未擦,润湿的绸缎紧紧的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还隐约可见那两处红豆大小的樱红。
他大步走来,若素已然换上了小衣和中衣,正用干燥的棉巾绞着长,褚辰一手夺了过来,接了她手头的活。
若素没动,没反抗。
挣扎也是徒劳。
在这人面前,越是挣扎越会受罪,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床榻边缘,就连长长的睫毛也文丝未动。
她等着褚辰的质问,等着他的难。
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