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刚过,城北一处偏远的寺庙里走出一位身着黄褐袍服的小僧人,他双手合十,向来者鞠了一礼,道:“施主里面请,师傅已恭候多时。”
褚辰身披灰鼠皮披风,气度轩昂,他抬头看着寺庙匾额上的我佛慈悲四个字,深深拧了眉。
慈悲?
谁给他慈悲呢?
夜风冰凉,褚辰静立片刻,还是抬步走入寺内。
不一会就在佛堂看见一位盘坐在明黄绣荷花纹团蒲上的大师,他没有再犹豫,径直走了过去,恭敬道:“师叔,多谢您肯见我一面。”
大师睁开眼,放下手中木鱼,起身平淡的问他:“你可想好了?是缘是债都是你自己所选,一旦铸成,再无更改之可能。你一月前就来寻我,恐是早就打定主意,你今日这般徘徊可是又改变主意了?”
褚辰喉结滚动,置于广袖之下的手握了又握,越来越不能笃定:经决定了,全由师叔成全。”
大师叹了口气:“我佛慈悲。”他与褚辰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二月二龙抬头,把人领过来。”
油灯突然被风一刮,摇晃了几下,映的满堂的神佛诡异的恐怖。
褚辰几步追上去,问道:“招魂之术当真有用?如果成功喉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