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对褚辰道:“你又干了什么?怎么素姐儿气冲冲的?”
褚辰欲言又止,看着小妻子决绝的态度,是势必要同她保持距离的决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最痛苦的不是从未得到,而是曾经习惯了粘着你的人,突然有一日,变得疏离万分,一个转身,就要相忘于人世的漠然。
“我请了甄氏长老过来......”褚辰嗓音沉到了尘埃里,被夜风吹散了去。
白灵叹道:“你终于肯出面治好她了?她若清醒了,执意要离开你,我希望你不要强求!”
褚辰脚步一顿,垂在广袖中的手颤了颤,那左臂的伤口不知怎么的突然疼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上了马,一语未发。
微薄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有种说不清的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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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暮春残花满地,洁白的月光和屋檐下红绉纱灯笼里透出来的橘黄色光线交织在了一处,勾勒出唯美凄楚的画面。
刘娉婷身姿娇小,大约能到若素的鼻尖那么高,从刘家跟出来的嬷嬷给她披上了披风,劝道:“小姐,您进去吧,外头风凉,表公子如今位极人臣,哪会一天到晚都在府上,您如今既然来了,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