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了门口,不让进吶。”
这不是很正常么?
侯夫人深知长子品性,能进入去才叫不寻常了。
但念及胞妹死得早,侄女在京城又只能依靠她,便附和了几句:“我会同褚辰说说的,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那嬷嬷欲要再度‘谗言’,刘娉婷就由东院的丫鬟领了进来,满脸笑意,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就连说话也轻快了:“姨母,呵呵....您今个儿气色可真是好呢。”
侯夫人斜睨了那嬷嬷一眼:你们家小姐哪里有委屈的样子?这不是正高兴着呢?
不过,面子上还是要有个过场的,就当着刘家嬷嬷的面,命手底下人去‘教训’了银春一顿。她挡着刘娉婷的路本是没有错,错就错在今日有人告状了。
而且,也只有银春适合担下这个黑锅。
是以,侯夫人更没有什么可操心的,就拉着刘娉婷一道去小佛堂礼佛去了。
褚辰有在书房看公文的习惯,若素未嫁入侯门之前,他连早膳也时常在书房将就着用了。
银春端着早膳步入书房时,他正拧眉看着一叠户部签过的批红。
朝廷年年超支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只是如今愈加不可理喻,黄河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