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辰气结,偏生还不能表现出来,这丫头聪慧的很,饶是眼下这种光景,依旧是个人精,以往正常时,还知道顾及旁人脸面,有些话不会直接说出口,如今倒好,怎么伤他怎么来。
枉他这般急忙从宫里赶过来,议政过后,连口茶都没顾得上饮。
要不是想哄她早日研制出解药的方子,他丝毫不介意用强的,将她拎进侯府小阁,关起来,好生‘教训’一番。
褚辰一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温润的眉眼微挑,像是在逗她:“吃饱了?还想不想玩纸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最适宜放纸鸢。”
没事献殷勤,真当她傻呢?
若素也跟着挑眉:“我知道你为何对我怎么好?你是有目的的。”
褚辰微愣:“哦?呵呵那你说说看,我有什么目的?”说话间,一只大掌伸了过去,想捏捏那双柔夷。
都多久没同她亲近了?
她就像罂粟,他上了瘾了,戒不掉,则只能沉迷其中。
若素悄悄藏起了小手,毫不掩饰:“你是想和我睡觉呗。”
褚辰,巧云,连同墨殇俱是一僵:“........”
是不是忒直接了!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