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罢了。”
刘娉婷身边还跟着几个侯府东院的丫鬟,这几人听了刘家丫鬟的话,面面相觑,她们对刘小姐的印象还算好,毕竟是侯夫人的嫡亲侄女,府里上下都将她当做正经小姐供着。
可刘家丫鬟这话实在是唐突了。
刘家并非小门小户,怎滴就养出了这些个下人来?
小姐说话都没有当丫鬟的有底气。
这不,刘娉婷除了落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有人暗自纳罕:这刘家姑娘当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是伤春悲秋,见了世子爷同大奶奶鹣鲽情深就这般受不住了,世子爷若真是偷玉弄香的主儿,她还不得哭瞎了眼?还没进门就如此,更别提
今后了?
侯夫人与主持论完佛经,就见刘娉婷红肿着双目,拧着绢帕,好不委屈凄楚,就问:“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你?”
刘娉婷哪里会承认是吃醋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吃醋?人家虽痴傻,却是褚辰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呢?充其量不过是寄居在侯府的表姑娘。
本以为只要能待在褚辰身边就已足够,可原来看见他视旁人为心尖肉时,是那般难受。
母莫要挂心。”女子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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