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这份安宁之音。
毕竟解药是否有用,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成效,故而也只让其中一妇人服用,这是规矩,在场的人都懂。
若素出了营帐,眼看就是晌午了,长老留在了难民营照料其他乡镇逃难过来的灾民,若素罕见的拉着褚辰往不远处一棵柳树下走去。
褚辰低头,看着被她抓着的手,唇角难以自抑的上扬,他就知道相处机会多了,再冷的石头也会捂热的,更何况,他和她曾几何时那样的好。
二人在树荫下站定,褚辰笑道:“怎么了?有悄悄话要对我说?”
的确有悄悄话,可大坏蛋这是什么眼神啊,不正经!
若素松开了拉着褚辰的手,左顾右盼一番,见周边无人靠近,就问:“褚辰,既然你们的人都已经断定这次灾难并非瘟疫,为何不去找毒源?”
“毒源?”褚辰眉峰一挑,突然来了兴致。可小妻子的冷硬的态度又让他心头一沉。
“对啊,单纯是下毒的话,不可能波及范围如此之大,我都听说了,就连大兴那边的村寨也有难民,可是城中却鲜少,你不觉得奇怪么?”若素仰着小脸,树影打在她脸上,照的光洁的额头如
上等的白釉,半边脸被面纱遮住,呼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