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制造局和江浙一带,贪墨一事自不必说,怕就
怕他以权谋私,误了边陲,督察院佥督御史林大人已致仕,潘国安独大,愈发嚣张。”
文天佑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同褚辰相商,褚辰说不惊讶是假的,可见此人不愧是百年文家的后人,有大将之风。
如果他和若素没有那些纠缠,或许 ...... 今后温酒煮茶的机会还有很多。
褚辰默了默,外头渐渐暗了下来,却还是亮着的,松油灯忽明忽暗,阵阵夏风从长街吹了进来,他敛了眸,神色晦暗不明。
“文大人耳目众多,朱耀此人擅于暗中行动,要如何去做,想必文大人心中自有度量,一切有劳了。”他语气平缓,更叫人听不出情绪来。
二人酒酣之际,皆发现,还是想对方置于死地,恨得无以复加。
只是男人和女人表现恨意的方式有所不同了,女人会摆在明面上,怎么伤害怎么来,可是男人考量的东西往往比较多罢了。
这两人又都是精于算计的。
褚辰回府时,特命宝月楼的师傅做了一只荷叶鸡带上,文天佑看着他拎着还散着热气的油纸包,想了想也要了一只。
褚辰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