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榻上,屋子里明明摆了冰,却是奇热无比,扬手除去了身上的袍服,只剩下中衣,大腿也已经开始无力,他不想在小妻子面前露出半点非男儿气概来,还是选择了平躺了下去。
若素靠近时,见他端正的躺在那里,像是给人随意试药的药人,心里一阵得意:你再厉害,还不是得任我扎你!
她本来想在床榻上坐下的,想想为了方便,还是爬上了床,又将银针一一摆好,各种小药瓶也相应拿了出来。
褚辰见她熟练的做完这一却,趁自己尚能言语,声线低迷道:“为夫就全凭素素照看了。”他闭上了眼,大有交托性命在若素手中的决然。
若素更高兴了。
“不怕,我会轻些的。”
这话听起来似童言诓语,褚辰却很受用,他有多少年没有静静躺下,让旁人伺候了?
记忆中唯一一次还是年幼时得了天花,祖母在他床榻守了几天几夜未曾合眼..........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将他是为无所不能,以至于忽略了他也是个凡胎肉体,也是需要被人在意的。
若素除去了褚辰的下裳,她没有觉得这有任何让人羞燥的地方,整个过程从容淡定,倒是褚辰突然睁开了眼........竟失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