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道:“姨母动心有什么用,我想嫁的人是表哥,又不是她.....”
侯夫人赶到前院时,就看见褚北严一身戎装,脸上虽有愁容,却不见憔悴,麦色的肌肤在烛火下有一种令人沉醉的雄伟气息。
所谓小别胜新欢,侯夫人眼眶微红的向他靠近,亲手给他除去了身上的银甲,褚北严低头看着她,挑了挑眉:“夫人...你这.....”又是作何?老夫老妻了,她每次却都是这般,上回他离开京城时,妻子也是这幅小女子的情态。
他和她的儿女都成家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面对侯夫人,褚北严是说也说不得,哄也不会哄,只能干愣着任由她伺候。
侯夫人咽了咽喉:“老爷,您怎么大晚上的回来了?信上不是说下月么?也不早点派个人回来知会一声,妾身也好提前备下酒菜。”
褚北严不像褚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武将,不懂风花雪夜,吟诗作对,凡事皆是直截了当,他道:“你我夫妻二十多载,还不知道我这人一向随意,酒菜就不必了,在路上已经吃了干粮填了肚腹,我离开这阵子,京城出了大事,怎叫我不着急。”
厅堂里还站着两个褚北严的心腹,都是从大同过来的,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