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的宅子,就直接同姨母说,到时候二夫人也会与你们同住,她饱读诗书,你今后也能有个说话的人,今后也没有妯娌相争,那许响也写下了保证书,一生不纳妾,你嫁过去就数独一份的。”
刘娉婷瞥了脸去,很是奇怪,她眼下最应该做的事,应该是痛恨褚辰和若素才对,又或者一哭二闹三上吊,可偏生时不时就想起昨天在普陀寺的场景,一想到许响对她的所作所为,耳根子就开始发烫,她是个成年的女子,身子本就敏感,她再怎么恶心许响,身子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加之,刘娉婷自幼没有主见,很多事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眼下也只能闷声不说话,生闷气。
羞燥和屈辱令得刘娉婷不欲见人,侯夫人稍坐了一会就回了东院。
这阵子,刘娉婷一步也无法离开萧蔷院,刘家的下人也被圈在了后罩房,这些人最是会添油加醋,无事生非,以褚辰的意思,是要将这几人送回刘家,省的今后做出诱主谋害的事出来。
当然了,刘家老嬷嬷首当其冲,是断不能留下的。
不出半月,迎亲的退伍便从褚家另外一座宅子里缓缓出发,虽说多年前二房已经分出去了,但离镇国公府并不是很远,到了晌午时,许响便一身大红色吉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