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奈何表情有些物是人非的意思，这话听上去，不免让人多想。
两人周围，其他人也颇有感慨。
慕容杰一笑，看着大长老柳青，取笑道：“老柳，没想到你这般潇洒之人也会有感慨过往，当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哈哈。”
“唉~我们都老了啊。”柳青摇头一叹。
慕容杰抬头看着天空，也是一叹，道：“是啊，我们都老了，也失去了当年敢与天争高，与海比深的气魄，如今的我们，不过是知道天高海深，人不可力争的凡人而已。”
柳青微微扭头，看着慕容杰，道：“不过，只要我们愿意，不是依然能脚踏天空，动搅大海吗？”
慕容杰低头，与其对视，又是一叹，道：“脚踏天空，可我们依然身处天空，做不成手捏上天的巨人；动搅大海，终究伤不了它分毫，不过是劳命伤力的无用之举而已，海上搅动风浪的滑浪者无数，可最后，他们都死了，而大海却依然如旧啊！”
柳青眼一咪。
两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