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光把我送到医院时,校园里的暴乱已基本平息了,但三三两两还是有枪声传来。这大约是平时时结的仇家,趁此乱机互相猎杀。郭光和寒寒照看着我,可谭康仍是人影不见,我们提起都心中担忧。过了一会,角落里一个同班的被手榴弹炸晕的醒过来,说看见他坐上了外交部的车跑了。我和郭光先是庆幸他没事,还给寒寒祝贺一阵。等寒寒出去给我们打饭时,我们俩嘀咕起来了。
郭光说:“这个鸟人,说是去救寒寒,居然甩了我们就跑了,**!”
我心中也挺难受,勉强解释说:“这个说不清楚,没遇到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们见了他再说吧,别对寒寒说这些了。”
到了晚上九点,学校里又清理出一批伤员来。医院床位不够了,象我这样的“轻”伤员得立即出院。郭光和寒寒同领导争了半天,就想让我继续住院。最后我听不得领导说我装死了,自已下床说:“走吧走吧。”郭光十分不平,因为他得把我从五楼背下去。
校里乱糟糟的。我坐在电脑边,喝着寒寒煮的咖啡,与几个劫后余生的人聊天。因为受了伤,指法跟不上,聊了几句就出来了。转身对寒寒说:“还很乱,怎么办?寒寒,你们女生外四楼已经被炸平了,别担着危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