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说:“对不起……”
“没事的。”我拍拍她肩膀,特意提高嗓门说:“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一边走出了门。
外面风很大,雪也下得更大了。虽然如此,离开了渚烟父亲的气势重压,我却感觉轻松了很多。然而一边走,心中慢慢的积累出了一种沉重的类似屈辱的东西,渐渐加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找到了自行车,费力地蹬着,一路不停地滑。快到学校时,终于重重地摔了一跤,摔得浑身疼痛,一时竟爬不起来。这时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大概是受到极不公的对待吧,想着再见不到渚烟(我虽那样说,却是坚信她父亲的势力的),更是难受,竟缩在雪中痛哭起来。
这时鼓楼传来了新年的钟声。一个美好快乐的年末与一个惨痛悲伤的新年仅仅相隔两个小时,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来得过快了。
回到宿舍后,我把鳄鱼烧了,试图避免再想起这一段悲惨的经历。但鳄鱼上的那行字却始终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我第一次觉得身为一个小人物之平凡的可悲、命运的无奈。以前,我深深唾弃民生凋敝的家乡,立志要逃离那种污泥一般的无望人生,混进体制内成为干干净净的、任谁都要竖大拇指的人上俊杰。来到南都后的这一